
幸好他不在了。
不然现在的很多人,怕是得失眠了。
他在的时候,干部下乡,企业让群众管,知识分子要“劳动锻炼”,富人得低调,商人不能掌权。
现在好了,他走了,大家松了口气。终于可以“该享受享受、该发财发财”了。
只是有时候晚上一翻身,总觉得窗外风有点凉——不知是天变了,还是人心空了。
他太喜欢“打断饭碗”了
那时候,有人靠投机倒把发财,他就查;有人靠裙带关系升迁,他就批;有人想走后门,他就一句:“要斗私批修。”
你说这人烦不烦?连吃顿饭都讲“廉洁”,连开个会都说“反对特权”。
要是他还在,现在很多人恐怕连饭碗都不敢端了。
你说幸不幸?
当然幸。
他不在了,我们就能好好“过日子”了——不必提什么理想,不必装清贫,不必问良心。只要有门路,哪怕门是歪的也能进。
他太不懂“人情世故”了
人家都讲究关系学、圆滑术、办公室哲学,他却偏要讲“讲真话、讲实话”。
他搞运动时,常说:“谁官大就谁有理,这不行。”这不是笑话吗?现在谁还不懂点规矩?
他说:“要让群众说话。”现在群众当然也能说——只要不碰线,怎么说都行。
他太不会做人了,不知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懂得“人过留名雁过留声”,还老说什么“群众记得才是真的记得”。
您说说,要是他还在,多少“老朋友”的好日子要被搅黄?
他太不懂“资本运作”了
有企业家说得好:“我们这一代,最怕听见毛那个老头讲话。”
因为他讲话讲的不是怎么挣钱,而是“为什么要平均”。
他搞革命的时候,总怕有“人翻旧账”,而现在嘛,旧账都成了故事,新账才是本事。
他总爱盯着“利润哪儿来的”。但现代社会嘛,资本回报高不是正常吗?劳资谈判?那是工会的事——只是工会也跟老板关系不错。
如果他还活着,估计很多“风投大佬”早被他批成“剥削新贵”了。
他太不讲“发展眼光”了
现在流行“先富带后富”,他却不信这一套。说什么:“有的人拿走太多,剩下的就不够分。”
他啊,老把“发展成果”拿去给农村修路、盖校舍,搞什么“合作医疗”,说白了,就是不让人多拿点。
有时候真想跟他说:别这么死脑筋了,人家建高楼、买名车、送孩子出国,不也是“国家强盛”的表现吗?
如果他还在,那些动辄几十亿的“项目资金”,恐怕一个都批不下来。
谁还愿意干事啊?他那种管东管西的作风,早就“过时”了。
他太不信“自然规律”了
人家都说“人性自私”,他说“可以改造”;人家都信“穷人天生如此”,他说“穷不是命,是制度问题”。
你说,他图啥?
后来大家都看开了:贫富分化是必然,底层苦点是代价,不能光盯着“人民”,还得看“效率”。
他还活着的时候,讲“要让人民做主人”。现在嘛,人民有选项,但最好不要选错;有建议,但不要提多。
还是现在舒服。他不在了,大家都不用装了。
他太较真“是非对错”了
现在是非是相对的,标准是可以包装的,历史可以重写,名字可以换称号。
可他不行。
他非得一条一条地讲:“谁对谁错、谁说了算、凭什么?”
他说:“人民才是历史的创造者。”
现在讲这话多不合时宜——历史早成了屏幕上的素材包,人民只要“点赞、转发、收藏”,不必“创造”什么了。
所以,还是幸好他走了。不然这时代的戏,就不好演了。
可是有些人,却还在偷偷怀念他
是啊,幸好他走了。
否则,可能就没有那么多“免谈”的问题,也没有那么多“不能提”的词;没有那么多笑话“平等”的人,也没有那么多打着“人民”的旗号却背对群众的场面。
可奇怪的是,每次灾难来临时,总有人低声说:要是那位老人还在就好了。
每次听见有人喊“公平”,底下总有老大爷说一句:“那时候是真的有人管我们。”
所以说,他走得真是时候。
因为他若再多活几年,今天的很多“成就”,可能就得重新定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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