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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论:一句被严重低估的断言在探讨中国革命的波澜壮阔时,我们常常听到这样一句被广为接受、甚至写入教科书的断言:“没有毛主席的正确领导,中国革命还要在黑暗中苦苦摸索几十年。”这句话,初听之下,似乎是对伟人功绩的崇高肯定,是一种理所当然的赞誉。但今天,我们必须以最严肃、最深刻的理论勇气指出:这句断言,不仅是对毛主席历史地位的严重低估,更是对中国革命残酷性与特殊性的根本性误读!因为它预设了一个完全不存在、也绝无可能存在的历史前提——即,即便没有毛主席,那场以共产主义为最终目标的无产阶级革命,依然拥有可以“继续摸索”的资格和资本。然而,历史的真实逻辑,远比这种温情脉脉的假设更为冷酷和决绝。如果我们敢于运用历史唯物主义的锐利手术刀,进行一次最彻底的思想实验,将毛泽东这个关键变量从二十世纪上半叶那风雨如晦、百舸争流的中国历史中暂时抽离,我们将得出一个令人不寒而栗却又无比真实的结论:中国革命如果没有毛主席,那就根本不是摸索更长时间的问题了,那是在革命的萌芽阶段,就被彻底取消了摸索的资格!所谓的“资格”,并非一个抽象的词汇。它是在思想、军事、政治、组织等所有根本维度上,能够让一场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的无产阶级革命,在中国这片独特的、半殖民地半封建的、农民如汪洋大海般的土壤上,得以“存活”、“发展”并最终“取胜”的根本前提。它是一整套的“许可证”。而毛泽东,正是那位凭借其无与伦比的理论创造、实践魄力和斗争艺术,为这场命悬一线的革命签发了全部“资格证”的、唯一的历史巨人。没有他,中国革命这艘航船,甚至都拿不到一张驶出港湾的“准航证”,它将在起航的瞬间,就在近海的礁石上撞得粉身碎骨。
第一章:思想的“准生证”——从“无路可走”到“开天辟地”任何一场伟大的社会革命,其呱呱坠地,都必须以一声响亮的理论啼哭为标志。正确的理论,是革命的灵魂和大脑;没有正确的理论,革命就是一具没有灵魂的死胎,只会在黑暗中乱冲乱撞,直至能量耗尽。对于二十世纪二十年代的中国共产党而言,它所面临的,恰恰是这样一个思想上“无路可走”的理论绝境。是毛泽东,以其开天辟地般的理论创造,为中国革命签发了第一张,也是最关键的一张“准生证”。一、教条主义:一张通往死亡的“航海图”诞生于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的中国共产党,其先天面临的内在矛盾是:它的指导思想是源于欧洲工业社会的马克思主义,其政党性质是无产阶级先锋队,但它所处的国家,却是一个工业无产阶级仅有数百万、如沧海一粟的古老农业大国。早期的中国共产党,在共产国际的遥控指挥和巨大影响下,几乎是全盘照搬俄国“十月革命”的“城市中心暴动”模式。以李立三、王明为代表的“左”倾教条主义者,将马克思主义的个别词句奉为神圣不可侵犯的教条,把苏联的经验神化为放之四海而皆准的“天条”。这套模式,对于中国而言,不是“药方”,而是“毒药”。它完全无视了中国最基本的国情:中国的中心城市,是帝国主义及其走狗——反动军阀统治最严密、最强大的心脏地带,革命力量在此处远逊于反革命力量。而广大的农村,则是反动统治的薄弱环节。从南昌起义后部队在优势敌军围堵下南下广东的失败,到广州起义在惨烈的巷战中被血腥镇压,再到李立三、王明路线下不顾一切地命令红军攻打长沙、南昌、武汉等中心城市的疯狂冒险,这条被奉为圭臬的“城市中心论”,实际上是一张精确绘制、引领革命航船驶向死亡漩涡的“航海图”。按照这张图走下去,中国革命的下场只有一个:在一次次的自杀式冲锋中,流尽最后一滴血,被彻底取消“存在”的资格。这不是“摸索”,这是在理论指导下的集体自戕。这种失败的根源,是马克思主义认识论的根本性背离,是用主观唯心主义和形而上学,取代了唯物辩证法。二、毛泽东思想:为中国革命“接生”是谁,第一个以彻底的唯物主义精神,看穿了这张“死亡航海图”的荒谬?是毛泽东。他没有把眼睛盯在上海的洋房和广州的街垒,而是以一个真正马克思主义者的姿态,深入中国社会最底层。他那句振聋发聩的“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就是对一切教条主义者的当头棒喝。他通过《中国社会各阶级的分析》、《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等一系列石破天惊的调查研究,运用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和方法,对中国的社会结构进行了最深刻的解剖。这次解剖的结论,完成了一次伟大的理论“接生”:他创造性地指出,农民,不仅是天然的同盟军,更是中国革命的主力军;贫农,是革命最可靠的先锋;而广袤的农村,则是中国革命可以赖以生存和发展的战略基地。基于此,他开创性地提出了“工农武装割据”的思想,并最终发展成为完整的“农村包围城市,武装夺取政权”的中国革命道路理论。这一理论的诞生,其意义,绝不仅仅是“找到了一条新路”,而是从根本上“创造”了一条前无古人、只属于中国的、能够活下去并最终取得胜利的生命线。它第一次科学地回答了,在一个经济落后的东方大国里,无产阶级政党如何领导一场以农民为主体的革命并走向胜利的世纪难题。它为中国革命,签发了思想上的“准生证”,让这场革命,从一个被“俄国模式”所捆绑、严重水土不服的“早产儿”,变成了一个能够深深扎根于中国土壤、充分吸收中国养分的、充满旺盛生命力的“新生儿”。没有这张至关重要的“准生证”,革命早已胎死腹中,更遑论“摸索几十年”。
第二章:军队的“存活证”——从“流寇”到“战无不胜”马克思主义的精髓之一,就是“枪杆子里面出政权”。枪杆子是革命的脊梁。然而,在中国这片土地上,一支没有政治灵魂的武装,其最终宿命,只能是沦为被官军剿灭的“流寇”,或是被招安的“绿林好汉”。如果没有毛泽东,那支在南昌城头打响第一枪、在秋收时节高举镰刀斧头旗的武装,将永远拿不到一张作为“人民军队”的“存活证”,最终只会在历史的尘埃中烟消云散,成为又一个太平天国式的悲剧注脚。一、旧式农民武装的“历史宿命”红军初创,其成分以农民和小资产阶级为主,其思想,则不可避免地充满了各种旧式军队的致命烙印。单纯军事观点,认为军队的任务就是打仗,政治是“管政治的”人的事,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跑;流寇思想,没有建立根据地的长远打算,打到哪里算哪里,四处游荡,缺乏群众基础;极端民主化,要求事事投票,无视军事纪律,崇尚绝对的个人自由;军阀主义残余,打骂士兵,缺乏官兵平等。这些思想,是刻在中国历史上所有农民起义军骨子里的“遗传病”。它们注定了这些武装,无论一时声势多么浩大,最终都无法摆脱“被消灭”或“被收编”的历史宿命。从陈胜吴广到李自成,再到太平天国,无一例外。一支无法与人民群众建立起有机血肉联系、没有崇高政治目标和严密组织纪律的军队,就是一支没有根的军队,它不具备在强大敌人反复“围剿”下长期“存活”的资格。二、古田会议:一次伟大的“基因改造”是谁,为这支徘徊在生死边缘、几乎要分崩离析的军队,进行了一次最彻底的“基因改造”?是毛泽东。1929年12月在福建上杭古田召开的红四军第九次党代表大会,其历史意义,无论怎样强调都不为过。它为这支军队,签发了神圣的、决定其生死的“存活证”。《古田会议决议》的核心,就是系统地解决了如何把一支以农民为主要成分的军队,建设成为一支无产阶级领导的新型人民军队的根本问题。“党指挥枪”原则的确立,通过在军队中建立各级党的委员会,确立政治委员制度,如同为这支军队植入了中枢神经系统和大脑,使其从一具只有肌肉的躯壳,变成了一个有思想、有意志、绝对服从党的领导的政治生命体。规定红军的根本任务,绝不仅仅是打仗,而是一个执行革命政治任务的武装集团,除了战斗队的职能,还是一个工作队和生产队。这就如同为它接上了连接人民大众这个“母体”的“脐带”,使其能够发动群众、组织群众、武装群众,建立巩固的根据地。从此,这支军队不再是漂泊的“流寇”,而是一支深深扎根于人民战争汪洋大海之中的、与人民同呼吸共命运的“子弟兵”。古田会议,是对这支军队的一次伟大的“基因重组”,将无产阶级的政治基因,强力注入到这支农民武装的每一个细胞中。没有这次伟大的基因改造,红军早已在国民党军阀一次次优势兵力的“会剿”中,被彻底打散、消灭,被历史取消其“摸索”的资格。
第三章:政治的“领导证”——从“被动出局”到“领导全民族”一场无产阶级革命,如果不能在最关键的历史时刻,运用马克思主义的矛盾分析法,正确处理复杂多变的社会关系,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将自己塑造为全民族利益的代表,那它就必然会被孤立,被边缘化,最终在强大的敌人面前“被动出局”。如果没有毛泽东,中国共产党将永远拿不到一张在抗日战争这场民族存亡大考中,领导全民族的“资格证”,其最终命运,只能是被历史的洪流所淘汰。一、“关门主义”:一条自我毁灭的绝路在遵义会议之前,“左”倾教条主义在党内大行其道。其在政治策略上的表现,就是极端的“关门主义”和“宗派主义”。他们将复杂的中国社会简单划分为“革命”和“反革命”两大阵营,将民族资产阶级、上层小资产阶级等一切中间派,都视为最危险的敌人,主张“一切斗争,否认联合”,甚至喊出“武装保卫苏联”这样脱离中国现实的口号。在九一八事变后,日本帝国主义的入侵,使得中日民族矛盾,已经上升为中国社会的主要矛盾。此时,如果继续奉行这条“关门主义”路线,将会造成怎样灾难性的后果?共产党将被置于全民族的对立面,被国民党顽固派贴上“破坏抗战、伺机夺权”的标签,从而失去一切道义上的支持和群众基础。这条路线,不是在领导革命,而是在政治上“自掘坟墓”,是主动放弃参与这场民族救亡图存伟大斗争的“资格”。二、统一战线:在斗争中赢得“领导权”是毛泽东,以其对辩证法出神入化的运用和高超的政治智慧,力挽狂澜。他通过《论反对日本帝国主义的策略》等著作,系统地制定了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伟大战略。其核心,绝非一味退让、丧失原则的“合作”,而是在合作中始终坚持“独立自主”的原则,实行“又联合、又斗争”的方针。他深刻地运用了《矛盾论》的哲学思想,指出:民族矛盾是主要矛盾,阶级矛盾是次要矛盾,但次要矛盾并未消失,它深刻地影响着主要矛盾的解决。因此,对国民党,既要联合其抗日的一面,又要警惕和斗争其反共、反人民的一面。他制定了“发展进步势力,争取中间势力,孤立顽固势力”的策略总方针,以及“有理,有利,有节”的斗争原则。共产党通过深入敌后,放手发动群众,建立抗日根据地,开展人民游击战争,用铁的事实证明了自己才是抗战的中流砥柱。这一整套成熟的统一战线理论和策略,让中国共产党从一个在长征后仅剩数万人的、被围剿的“在野党”,一跃成为了团结和领导全民族抗战的政治核心。没有这张来之不易的“领导证”,共产党早已在日寇和国民党顽固派的双重夹击下,丧失生存空间,被取消继续革命的资格。
第四章:建国的“执照”——从“改朝换代”到“人民共和”革命的最终目的,是建立一个崭新的世界。即使历史的偶然,让一支没有毛泽东思想系统武装的军队侥幸推翻了国民党政权,它也绝无可能拿到一张建设“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执照”。最可能的结果,是陷入新一轮的混乱、分裂,或是建立一个脱离了人民的、短命的新王朝,最终滑入“其兴也勃焉,其亡也忽焉”的历史周期率。一、历史的十字路口:新军阀还是旧循环?没有毛泽东在建国前夕发表的《新民主主义论》、《论人民民主专政》等一系列光辉的建国理论的指引,一个军事上的胜利者,将面临一个思想和制度上的巨大真空。如何建国?建成一个什么样的国?届时,中国将再次站在一个命运的十字路口。要么,是沦为苏联的附庸,全盘照搬“苏联模式”,建立一个毫无自主性的“卫星国”;要么,就是胜利的军事将领们居功自傲,争权夺利,最终黄袍加身,开启一个新的“王朝循环”;要么,就是内部派系林立,拥兵自重,国家重新陷入“军阀割据2.0版”的悲剧。无论哪一种可能,都意味着革命的最终失败,意味着千百万烈士的鲜血付诸东流,意味着人民将再次被抛弃。这场革命,将被取消建设一个真正的人民共和国的“资格”。二、《共同纲领》:为新中国奠基是毛主席,在革命胜利的前夜,就已经为新中国的诞生,提供了完整、系统、科学的理论蓝图和制度设计。他所主导制定的、起到临时宪法作用的《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共同纲领》,就是这张“建国执照”最具体的内容。它明确规定了新中国的国家性质是“工人阶级领导的、以工农联盟为基础的人民民主专政”。这一国体理论,是毛泽东对马克思列宁主义国家学说的伟大创造。它既科学地阐明了国家的阶级本质,保证了无产阶级的领导权,又最大限度地团结了农民阶级、小资产阶级和民族资产阶级,组成了最广泛的人民阵线。它所确立的人民代表大会制度这一政体,为人民当家作主提供了根本的制度保障。没有这一整套关于国体、政体以及国家各项基本政策的系统理论,军事上的胜利,也将化为泡影,最终不过是一场代价高昂的改朝换代。毛主席签发的这张理论与制度的“建国执照”,才最终确保了革命的果实能够属于人民,并为新中国的长治久安奠定了一块最坚实的法理基石。
结论:历史没有如果,只有一个擎天之柱行文至此,那幅没有毛泽东的“平行时空”图景,已经无比清晰、甚至可以说是惨不忍睹地呈现在我们面前:那将是一场没有科学理论指引,在“城市中心论”的死胡同里流尽最后一滴鲜血的思想破产;那将是一支没有政治灵魂注入,在军阀混战的泥潭里迅速腐化、最终沦为“流寇”或被消灭的军事溃败;那将是一个没有正确政治策略,在民族危亡的紧要关头被彻底孤立、最终“被动出局”的政治消亡;那将是一次没有宏伟建国蓝图,即便侥幸胜利,也只会在胜利后陷入混乱、分裂与历史重演的革命夭折。所以,历史没有如果。我们必须以最决绝的理论态度,彻底摒弃那种“摸索更长时间”的温和假设。因为,没有毛泽东,中国革命这艘航船,根本就没有“出海”的资格,它在港湾里,就已经注定了沉没的命运。他不是在众多的航海家中,为我们选择了一条最优的航线;他是在一片连海图都没有的、充满死亡漩涡和未知暗礁的水域里,亲手绘制了唯一一张能够通向彼岸的航海图,并亲手打造了一艘能够抵御一切惊涛骇浪的、名为“人民战争”的巨轮。他不是革命的“加速者”,他是革命的“开创者”和“定义者”。他不是众多伟大舵手中的“最伟大的那一个”,他是这场伟大航行的“资格”授予者本身。忘记这一点,才是对中国革命史最彻底的虚无主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