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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说毛主席时代“人民都疯了”?疯的是他们的谎言!

  引论:一个“疯癫时代”的幻影与“土壤”的伪命题

  在今天的舆论场中,存在着一个极其诡异的现象:一个数量庞大的人群,对他们从未亲历、更谈不上深入研究的中国社会主义历史时期(通常指1949至1976年),抱持着一种近乎宗教般虔诚的、根深蒂固的负面偏见。这种偏见,已经内化为一种不容置疑的“常识”,一个可以用来衡量一切相关叙事的“绝对真理”,成为历史虚无主义最顽固的意识形态阵地。

  这个“常识”的核心,可以被高度概括为一句话:那是一个“人们都疯了”的时代。只要任何文艺作品、传闻轶事、历史“揭秘”符合了这个“疯癫”的基调,那么无论其情节多么荒唐、逻辑多么混乱、细节多么经不起推敲,都必然会引来一片“写得真实”、“拍得太真实了”的廉价喝彩。反之,任何试图还原历史复杂性、运用阶级分析方法指出其中不合事实之处的努力,都会被一句轻蔑的“真实的历史比这更疯狂”轻蔑地弹回。这种论调,实质上是以一种反理性的姿态,取消了任何进行严肃历史辩论的可能性。

  不久前,一位网络上的论辩者,在为其捏造的、漏洞百出的“历史故事”辩护时,抛出了一个极具代表性的、堪称这种思维模式“理论结晶”的暴论:他之所以可以肆无忌惮地造谣,是因为那个时代有“土壤”给他造谣!多么无耻而又“深刻”的自我辩解!他口中的“土壤”,正是上述那个“全民疯癫”的刻板印象。只要把那时的人民描绘为一群被政治狂热裹挟、整天喊打喊杀、毫无独立思考能力的“乌合之众”,就完美契合了这片被预设的“土壤”,那么,再荒唐的情节,也就获得了所谓“艺术真实”的认证。

  这,就引出了我们今天必须用马克思主义的手术刀来彻底解剖的那个核心伪命题:究竟是那个时代的社会存在——即社会主义制度下的阶级斗争和生产关系变革——天然地产生了让谣言得以滋生的“土壤”;还是一些人出于特定的阶级立场和政治目的,别有用心地制造了如山似海的谣言和歪曲的叙事,反过来“堆积”成了一片以假乱真的、虚幻的意识形态“土壤”?这不仅是一个历史认识问题,更是一个关乎当前意识形态领域领导权的重大斗争问题。 第一章:文艺的毒草——当虚构的作品被奉为“信史”

  要追溯这片虚幻“土壤”的源头和构成,首当其冲的,就是那些被无数人奉为圭臬的小说、电影和电视剧。一个本该属于审美和虚构的领域,却吊诡地承担起了塑造一代人历史观的“重任”,成为历史虚无主义最有效的“灌溉系统”。

  一、“科幻小说”里的历史课与“伤痕文学”的阶级底色

  这是一个何等荒诞的场景:倘若你问一个人,他对那段历史的知识从何而来?他理直气壮地回答:科幻小说、伤痕文学、港台猎奇电影。这无异于说自己的地理知识,是从《山海经》和《镜花缘》里学来的。然而,这恰恰是过去几十年来思想文化领域残酷的现实。

  从早年流毒甚广、充满奇观化想象的港台“神剧”,到后来备受追捧、定义了时代“伤感”基调的“伤痕文学”,再到近年来被一些人誉为“描写文革最真实”的某部科幻作品。这些文艺作品,以其强大的情感煽动力和戏剧性,成功地在无数人的大脑中,植入了一幅幅脸谱化的、极度扭曲的历史图景。

  它们的影响力,远远超过了任何一本严肃的历史专著。它们不是在“反映”历史,而是在“建构”一种符合其预设立场的“历史感觉”。它们精心挑选并放大了历史的某些侧面(尤其是知识分子和官僚阶级的苦难),同时系统性地遮蔽和无视了历史的另一些侧面(例如广大工农群众的政治觉醒、社会地位的空前提高以及独立工业体系的艰苦建立),从而完成了对整个时代的以偏概全和性质颠覆。

  二、抓不住“两条路线斗争”的主线,便只剩“全民疯癫”的乱象

  这些作品,之所以能成功地营造出“全民疯癫”的氛围,其最根本、最致命的缺陷,就在于它们完全无视、甚至根本不懂得贯穿那个时代——尤其是文化大革命十年——始终的一条核心斗争线索:即以毛主席为代表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同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所代表的修正主义路线之间的斗争。这条路线斗争,具体在群众运动中,又表现为造反派与保皇派(或称保守派)的尖锐对立。

  抓住了这条主线,你就抓住了理解那个时代一切纷繁复杂现象的钥匙。你就明白,那绝不是什么“所有人疯了一样打所有人”的无差别混战,而是在毛主席“炮打司令部”的号召下,以广大的普通工农群众、青年学生为主体的“造反派”,向党内那些长期脱离群众、搞物质刺激、压制民主、事实上在推行修正主义路线的“当权派”及其御用的“保皇派”组织,发起的一场极其严肃、极其残酷的政治权力争夺战。这是一场关于国家未来走向——是继续沿着社会主义道路前进,还是滑向资本主义复辟——的生死决战。

  这两派的斗争,是当时社会主要矛盾最集中的体现。他们的成员构成、政治诉求、组织形式、思想纲领,都是客观存在的历史事实,有无数当时的文件、传单、大字报、回忆录可供查证。然而,在我们所能看到的大多数文艺作品中,这条贯穿始终的红线被彻底抽掉了。剩下的是什么?就是一幅毫无内在逻辑的、荒诞主义的漫画:一群人,不知为何,随便给另一群人扣个“帽子”,然后双方就“一哄而上,乱斗起来,打个头破血流”。谁跟谁打?不知道。为什么打?不晓得。斗争的纲领是什么?不清楚。

  这种叙事,恰恰是站在被打倒的官僚阶级及其附庸的立场上,或是站在“矮人看戏”的逍遥派立场上,对历史的庸俗化歪曲。它以一种最廉价、最去政治化的方式,迎合了小资产阶级对“动乱”的恐惧和对政治斗争的厌恶,成功地将一场严肃的、旨在反修防修的阶级斗争,描绘成了一场荒诞的、全民参与的“精神病嘉年华”。

  当这种看似“真实”的幻象,与受众心中早已存在的、由长期反面宣传植入的偏见一拍即合时,那片虚幻的“土壤”,便被大大地加固了。

  第二章:祖宗的“经”——当个人的“经历”被等同于历史的“真理”

  如果说文艺作品是偏见的外来输入,那么,“我家老人说”这种论调,就是偏见最顽固的内部堡垒。它以“亲历者”的权威面目出现,似乎具有一锤定音的、不容辩驳的震慑力。然而,只要运用历史唯物主义的武器稍加辨析,我们就会发现,这块看似坚硬的“土壤”,同样是松软和靠不住的。

  一、谁的“老人”?谁的“经历”?谁的阶级立场?

  “我家里的老人这样告诉我的。”——多么理直气壮!然而,全中国十四亿人,谁家没有老人?我的父亲,同样是那个时代的亲历者,他告诉我,那是好时代,是劳动人民扬眉吐气、当家作主的时代,是工人阶级地位最高的时代。这,不就是另一种截然相反的声音吗?

  问题的关键,从来不在于“是否亲历”,而在于“以何种阶级身份亲历”以及“如何理解自己的亲历”。我们必须承认,每个人的经历不同,观点自然不一致。但我们更必须追问一句:这种“经历”背后所代表的阶级利益,本身正不正当?一个在旧社会骑在人民头上作威作福的大地主,他的长辈在新中国被人民民主专政铁拳清算了,他的“经历”自然是痛苦的、怨毒的。

  后来他反攻倒算,出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喊冤哭丧”,这也是一种“经历”。但这种建立在剥削阶级立场上的“经历”,能够代表历史的公道与真理吗?它只能证明革命的必要性和正义性。将这种承载着旧阶级怨恨的“个人记忆”,包装成普适的“民族记忆”,是历史虚无主义最常见的伎俩。

  二、“矮人看戏”的“亲历者”与政治的“局外人”

  更大多数的情况是,许多被后人引为“信史”的“老人”,在当时就是所谓的“逍遥派”、“墙头草”。他们对路线斗争、意识形态、政治理论,一窍不通,也毫无兴趣。他们的人生哲学,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人话”的市侩哲学。

  诚如古人云:“矮人看戏何曾见,都是随人说短长。”你说他亲历了这场历史大戏没有?当然亲历了。但这种“亲历”,与没亲历,又有多大区别?他看到的,不是舞台上波澜壮阔的、关于国家前途命运的情节,而是前面人头攒动的后脑勺和随风飘来的只言片语。

  他的所有观感,都来自于旁边人的起哄与叫好,来自于官方广播和报纸的最新风向。这样一位对自身所处时代的本质茫然无知的“亲历者”,他的“口述史”,除了提供一些琐碎的生活细节,又能有多大的历史参考价值?当时代的风向转变,他们又会迅速地用新的“正确”叙事来重新格式化自己模糊的记忆,以证明自己的“一贯正确”。

  三、有效的“见证”与无效的“噪音”

  我们绝非要从唯心主义出发,否定所有亲历者的价值。恰恰相反,那些真正投身于时代洪流,对路线斗争和意识形态了然于胸的参与者,无论他们是坚定的造反派,还是顽固的保皇派,无论他们后来是赞成还是反对,他们的回忆,只要是基于事实的,都是极其珍贵的。

  我们去读李锐等人的言论,是因为他们曾身处高位,是斗争的局内人,他们的视角提供了高层斗争的重要信息;我们不屑于李志绥之流的污言秽语,则是因为后者充满了服务于特定政治目的的、毫无根据的、无法交叉验证的个人诽谤。

  所以,当有人再搬出“我家老人说”这尊大佛时,我们不妨多问一句:您的这位长辈,当年是造反派还是保皇派?他所在的工厂或单位,斗争的焦点是什么?他能分清什么是无产阶级专政下的继续革命,什么是资产阶级法权吗?如果这些都答不上来,那么,他所提供的,就不是有效的历史“见证”,而只能是那个时代无数随波逐流的“噪音”之一,不具备构成历史结论的资格。 第三章:思想的“懒癌”——用最简单的教条,解释最复杂的历史

  这片虚幻“土壤”的第三个、也是最普遍的来源,就是思想上的极度懒惰,即形而上学思维方式的泛滥。面对一段复杂、深刻、充满理论博弈的宏大历史,许多人宁愿选择闭上眼睛,反复念诵几句从资产阶级教科书和地摊文学里捡来的、最简单、最符合自己直觉的“经文”,也不愿花费任何精力去进行唯物的、辩证的考证和探究。

  一、“大锅饭养懒汉”的庸俗经济学

  这是他们最常念诵的“经文”之一。在他们看来,农业集体化、人民公社,就是斯大林或者毛主席,头脑一热,拍脑袋想出来的违背“人性”的乌托邦实验。他们根本不懂得,对于一个刚刚完成土地革命、但生产力水平极其低下、汪洋大海般的小农经济占绝对主体的农业国而言,一家一户的个体经济,是极其脆弱的。

  它根本无法抵御天灾人祸,无法进行大规模的水利兴修,也无法为国家工业化提供必需的、稳定的商品粮和工业原料积累。更重要的是,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告诉我们,小生产是每日每时地、自发地、大批地产生着资本主义和资产阶级的。不将农民组织起来走合作化道路,土地革命的成果必然得而复失,农村必然会迅速出现两极分化,重新产生地主和富农。农业集体化,是巩固工农联盟、在社会主义制度下解决工业和农业、城市和乡村这对矛盾的必然要求和唯一出路。

  至于在这个过程中出现的具体问题,那是新生事物在实践层面的曲折,绝不能用来否定道路本身的战略正确性。

  二、“宜粗不宜细”的流氓历史观

  在这些“念经者”的脑中,1949年到1978年的历史,被简化成了一个模糊不清的、名为“贫穷”与“动乱”的黑铁时代。然后,1978年一过,仿佛神迹降临,一夜之间,中国就“酒足饭饱,丰衣足食”了。这是一种典型的形而上学历史观,它用静止的、孤立的、片面的观点看待问题。

  他们选择性地无视了,正是在这他们眼中的“黑铁时代”,中国从一个连火柴和钉子都要依赖进口的落后农业国,在一穷二白的基础上,顶着帝国主义的全面封锁,建立起了独立自主的、门类齐全的现代工业体系和国民经济体系。没有那个时代的“高积累、低消费”所奠定的物质基础,哪来后来改革开放的“厚积薄发”?没有“两弹一星”的定国神针,没有独立自主的国防工业,哪来我们今天和平发展的外部环境和国际谈判的底气?

  这种将前二十九年的艰苦创业,与后几十年的经济起飞,进行粗暴割裂和绝对对立的看法,若不是对历史进程的辩证法一窍不通,就只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为某种特定的政治叙事服务。像这样的刻板印象,像这样的思想“懒癌”,又怎能不为谣言的滋生,提供一片看似肥沃的“土壤”呢?

  第四章:存在与意识的辩证法——今天的“土壤”,源自今天的“存在”

  现在,让我们回到那个最核心的伪命题,并用马克思主义最基本的原理——社会存在决定社会意识——对其进行致命一击。

  “不是社会存在决定社会意识吗?”——是的,完全正确。但这个原理,却恰恰是“土壤论”的掘墓人,而不是辩护词。因为,决定我们今天这种对社会主义时期普遍产生负面偏见的“社会意识”的,不是那个已经逝去的“过去的社会存在”,而恰恰是我们当下这个活生生的、“现在的社会存在”!这是一个经常被庸俗唯物主义者所忽略的关键点。

  我们必须追问:我们今天,生活在一个怎样的“社会存在”之中?这是一个在经历了伟大的社会主义革命之后,又在很大程度上重新引入了商品经济原则和资本逻辑的时代;这是一个阶级和阶级斗争的客观存在,被官方和主流舆论刻意淡化甚至否定的时代;这是一个个人主义、消费主义、历史虚无主义思潮,在文化和思想领域通过市场化媒体和网络占据了相当优势地位的时代。

  正是这个“现在的社会存在”,为了给自身的合法性、合理性寻找历史依据,就必然要去“重塑”对过去的记忆。它需要将那个以“公”字为核心、强调阶级斗争、试图限制资产阶级法权、逐步消灭三大差别的社会主义时代,描绘成一个贫穷、僵化、压抑、违背“人性”的“疯癫时代”,以此来反衬出当下的“自由”、“富裕”与“正常”。这种意识形态操作,是维护其统治“霸权”(领导权)所必需的。

  因此,那片所谓的“土壤”,其真正的养分,并非来自于1976年以前的真实历史,而是来自于1978年以后、特别是近三十年来,新的社会矛盾和意识形态斗争的现实需求!是现实的社会存在,决定了这种“否定过去”的社会意识的产生和泛滥。 结论:拨开谎言的迷雾,去寻找真实的历史

  行文至此,我们可以得出最终的、清晰的结论了:

  所谓“社会主义时期有土壤给工人造谣”,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颠倒因果的唯心主义谎言。真相是:无数别有用心的谣言和歪曲叙事,经过几十年的堆积和传播,在今天的社会现实浇灌下,在资产阶级意识形态的操控下,人为地“制造”出了一片虚假的、用以埋葬历史真相的“土壤”。

  这片土壤,由文艺作品的毒草构成,由未经审视的个人经历提供水分,由思想懒汉的陈词滥调进行施肥。而其最深层的根基,则是我们当下的社会存在,对于否定那段红色革命历史的现实需求。

  那么,我们该如何走出这片谎言的沼泽?出路只有一条,那就是成为一个自觉的、战斗的唯物主义者。我们必须放弃从小说和电影里学习历史的惰性,放弃对任何未经审视的“祖宗之言”的盲从,放弃用简单的资产阶级教条去套嵌复杂的历史现实。

  我们必须亲自去挖掘、去学习。国内的、国外的,官方的、民间的,回忆录、传记、文件、著作,都要去看,去对比,去分析。最重要的是,必须抓住“阶级分析”这个基本观点和“两条路线斗争”这条核心的理论线索。只有手握这把马克思主义的钥匙,我们才能打开那段被尘封的历史,才能在那喧嚣的噪音中,辨别出真正属于那个伟大时代的主旋律,才能理解我们今天所处位置的历史由来,并找到继续前进的方向。

  否则,我们就只能永远陷在那片由谎言堆积的“土壤”里,一边沾沾自喜地卖弄着自己的“两刷子野史”,一边心甘情愿地充当着历史虚无主义的义务传声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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